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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七章战争风云  (第8/9页)
也没有再来收复。    “昨天,北军攻占了盐湖城。但还看不出南军有崩溃的趋势。战争也没有升级的迹象。据我们分析,很可能出现僵持。”在北京,陈总理对王主席说。“但使我们感到奇怪的是,北军攻占的是一座完全无意义的城。”    “无意义?”“是的。无论从战略上讲,还是从政治经济上讲,占领或坚守它,都对击败对手没有任何意义。”    “那么,为什么有这么一场战斗呢?”    “还不清楚。”    “也许,是有什么很深的意义吧。”    “我们正在组织研究。”    陈总理拿出几张照片。上面是两军争夺战的景像。两人凑近观察了一阵。    “看出意义来了吗?”    “还是没有。”    “美国人在搞什么鬼!”    他们沉默,感到这个问题的可怕。    “需要继续调查。”    “我怀疑这是一个从外部无法回答问题。”    “我们还是在外部吗?”“相对于美国,是的。”    “他们越来越诡秘。似乎有什么阴谋。我的感觉是,他们不仅仅是在打一场南北战争。”    “不仅仅打南北战争?”    “只是直觉。”    “如果‘阿曼多’在,也许能回答这个问题。”    “可是,它不在了。”    两人又沉默了一阵。    他们只好暂时把这个问题放开,转到了下一个问题。    “现在的问题是,已经出现了第一批美国难民。”    陈总理又变魔术般拿出几张照片。上面是美国的难民队伍。他们正在越过加拿大等国边境。另一支难民进入墨西哥。    加利福尼亚海边。大批难民在蜂涌上船。    难民先遣队在夏威夷登陆,遭到了驻军的驱逐。双方爆发了冲突。    难民船队正在太平洋上继续向西前进。卫星图像表明,一些已接近了台湾。    “目前,逃向海外的美国人已达到一千七百万。数字还在上升。”    “能不能与美国驻华使馆交涉一下呢?”    “使馆已成为摆设,完全瘫痪了。”    “新苏维埃那边有什么消息呢?”    “他们似乎又不主张呼吁停战了。”    “可是,美国人民正在受苦。华裔还有多少呢?”    “大部分人在排华时便已回国。还剩一些,洪水时也大部死亡或返回了。”“我还是认为,唯一办法,是催促联合国派遣世界维和部队,以控制美国局势。”    “难办呀。虽说联合国作用更大了,但到了关键时刻,各国都为自己私利,而不是为了这个星球的利益。当初,不少国家都受过美国的欺负,现在巴心不得美国自己打个昏天黑地呢。”    “不过,从全人类的利益出发,这样下去是不行的。”    二十一世纪的领导人,更多从地球和太阳系的角度出发考虑问题。    “可是,又不能干涉别国内政。”    “再站在一边看一看吧。”    “另外,查清楚是否还有困在美国的中国人,特别是前段时间派出的那些访问团。”    这些团队是为了帮助美国复兴而派出去的。    “我们有一份名单。有影响的人士都在上面。实际上,洪水爆发时,便作了救援他们的努力。大部分人已经救出。但还有少部分人尚没找到。我们怀疑,可能已经罹难了。”    就在那张名单上,王主席看到了唐龙的名字。    如同上个世纪的领导人喜欢京剧,这个世纪的领导人喜欢围棋。    “如果这人死了,那真是我国的一大损失呀。”    “我听说他叫‘龙子’。龙的传人。”    在占领和放弃盐湖城后,战争继续向南方和西方扩展。    北军成功地进行了对南军后方的空中轰炸。但在地面战斗中,却逐渐出现僵局。南方采取了更传统的作战方法:游击战与正规战结合,并利用地下工事抗击。高技术反而无可奈何。    刚开始时,双方都想打速决战。而现在看来,根本就错了。    到七月底,双方大的地面战役基本停止。有大量后勤的问题首先要解决。    但外层空间仍然争夺激烈。双方都利用海外基地发射了新的飞船和卫星。新一轮战斗静静地在地月之间展开。    而地面出现了难得的平静。    山姆部队也歇息了下来,在杰斐逊山下扎营。同时扎下营的还有约翰部队和迈克部队。一切弥漫着一种战斗间歇期的懒洋洋氛围。这就像台风眼过境一样。    而军中各种仪式照常举行。    这天,尼文突然通知我去见山姆。    “我记得你的特长是下棋。”山姆出乎意料地说。除了我到本军的第一天外,没有谁再提到围棋。    “那是以前的事。”我谨慎地说。    “现在,需要发挥你的特长了。”    我愣了半晌。心中那久违的张力一下涌了上来。我犹豫着。    “你怎么了?”    “谨听您吩咐。”我矛盾地说。    “是这样,友军中有一些棋迷。我想办一个棋赛,请他们来下。”    “这当然再好不过。”“你有什么建议?”    我什么也没说。    我心潮起伏。我想,所有的幸运和灾难,是否竟是围棋带来的呢?    铃木说,围棋毁灭了日本。    余领队说,用围棋拯救美国人的灵魂。    我在洪水围困的楼上下棋。德国人鲁斯很快死亡。    还有大船爆炸。    李铸城在波士顿发现了尸骨与棋。    我不明白山姆的意思。但我按他的吩咐,进行了棋赛的筹备。    这天晚上,棋手们真的陆续来到了。有的仍着军服,但有的已着日常的袍服。    山姆一一介绍:“这是迈克,业余五段。这是约翰,业余六段。这是施拉姆,专业初段。”    我感到很吃惊。美国军中竟有这么些高手。当初说用围棋拯救美国人的灵魂,真的有必要么?    山姆告诉客人们说:“都知道了,这位便是亚洲冠军唐龙。现在叫布莱克·唐。”    没想到竟在美国前线下起棋来,而且是与当兵的下。我有一种强烈的非现实感。我记起与我的老师——三名中国军人——下棋的种种情形。    好像,当时便准备了有今天。    军官和士兵们像很久没吃饭了,饿狼般扑向棋盘。    我是头一回见这种场面。    美国人不在乎输赢,只要连续地下,就兴高采烈。山姆不会下,只冷眼旁观。这天晚上,我一连下了五盘。但第六盘却被南军的偷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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