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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187猛鬼阵飞头降祸来袭  (第2/3页)
么会出现在我们这里,它是来干嘛的?    一连串的问题,导致我的大脑神经开始堵车。燕少也真是的,什么情况都不问,就把人家撕拉撕拉的…    燕少听到我说话,却并没有回答。他大踏步地走回来,扯起被子,往我头上一盖。    他冷声命令:“我不允许,不准伸出头。”    这话,让我有一种大战到来,男人出征,女人留在家别捣乱的即视感。    被窝里的世界,又闷热又狭隘。    并且,我听到了外面的鬼哭狼嚎。    好似有许多的孤魂野鬼都闯了进来,然而葬生在了燕少的手下。    许多的疑问又冒了出来。    到底生了什么?    为什么突然会有这么多的鬼找上门来?    是谁让他们来的?    他们上门来干嘛?    随着这些个问题,一个老头子阴邪而又精烁的形象逐渐在我脑海中成型。    达古上师!    是那个达古上师。    这些鬼都是他派过来的吗?    我紧紧地拽住了心口上的槐木坠子。    我的坠子,燕少的半身。    我是绝对不会让那老怪物得到燕少的,那老怪物邪,他绝对是在觊觎燕少的能力。    虽然,燕少对于我的作用,就是在午夜提供一个可以当枕头的肩膀,以及平时专供打脸的毒舌。    可是我从阿青的许多言语中知道,一个魂魄能修成燕少这样,已经是十分难得了。    光是修成煞,已经是万中无一。    现在又炼化了槐木精的千年精魂。    普通的鬼若是被小米的戒指穿膛而过,早就碎成了渣渣。但燕少不仅支撑到现在,还依靠和千年阴槐木一体,修复了外表的伤口。    所以,现在的燕少…对于某些心怀不轨之人,就是块香饽饽。    其一,其价值非常大;其二,燕少现在在薄弱期,比从前更好收服。    但是,我觉得任何人要打燕少的主意,都要问问我的意思。    好比男人结婚以后,哪怕出去喝一杯酒也需要正牌老婆的同意一样。    任何人哪怕想要碰一碰燕少,也必须先踏着我这个契约人的尸体过去。    被子里闷热无比,我汗如雨下…    外面的争斗一刻也没有停止过,燕少没有出任何声音,但我通过其他鬼魂嚎叫的声音,知道,不断有厉鬼闯进来。    他们在围攻燕少。    这种时候,我从没这么痛恨过自己的无用。    我什么用也没有,我帮不了燕少,我既没有一条金精的手链,也没有一颗龙精戒指,我甚至也不是秦总那样的纯阳体质,可以抵挡世间许多阴邪。    我太没用了…    不对!    我不是没用。我会念大明咒的,我曾经在南川就念过,我还写过。    我要去帮助燕少。    他伤还没好,我不能让他一个人在外面战斗。    我正这样想着,就突然听到了玻璃碎掉的声音。    我一怔…    玻璃?    这五星级酒店的窗户全都是封死的,玻璃声的话,不是厕所里的镜子,就是有谁破窗而入了。    我再也按耐不住了,对方觉简单的厉鬼奈何不了燕少,所以派更厉害的东西闯进来了吗?    我把被子猛地一掀开,正准备跳下地去。眼前突然突兀的冒出一颗湿漉漉的头颅。    这头颅是一个女人的头,脏兮兮的黑挂在脑门上,一双泛青白眼球的眼睛乱颤。她的牙齿也乱糟糟的,上面不知道沾着辣椒皮还是鲜血,冒着一股腐臭味。    这并不是最可怕的。    最怕的是,这就是一颗头而已!    如果说方才厉鬼的那颗头只是吓了我一瞬间——因为毕竟头下面还有身子,那么现在这颗头,足以让我做一年的噩梦!    这头的下面,挂着一根食管,食管下面是胃袋,胃下面就是一团团的肠子了…    这是个什么鬼!    我吓得尖叫的能力都丧失了。    尤其是这女鬼头,还牙齿一张,对准我的脖子就一口咬了过来。    对于这种过本人心理承受能力的怪物,我简直是下意识地挥手,一巴掌就招呼了过去。    我的手打到了女鬼头的脸,好像打在一块铁疙瘩上一般,几乎快要麻木了。    女鬼头大概没想到我居然能这么快准狠的出手,她被我一个巴掌扇得几乎落到了地上。    然而,下一秒,她的头又如同眼镜蛇一般立了起来。    她又不依不饶地朝我张口咬了过来。    我瞥到了燕少,他此刻几乎完全被一团黑气包围着,我数了数晃动的人头,起码有十几只厉鬼在同时围着他,这些鬼有大有小,有男有女。    燕少消灭一个,立即又有几只穿墙而入。    这些鬼的目标并不是我,而是要拖住燕少。    而我面前这只女鬼的头,却是活生生的…尸体。    我看着她白花花的场子,上面不知道沾着什么花花绿绿的东西,简直要让人把隔夜饭都吐出来。    那滋味…只有亲眼见过才能体会。    我看得出燕少想过来救我,然而他刚刚一转身,立刻有好几个鬼全都缠住了他的手脚,这些鬼也全都张着一口獠牙,对着燕少就咬下去。    燕少对我喊出了一个字:“跑!”    我怎么可能跑,留燕少一个人在这个狰狞的战场。    虽然我在这里,可能会让他分心,可能会拖他的后腿,可是我也绝对不能离开,不能,绝对不能。    我是不会离开燕少的。    所以,我再度扬起手,对着那血淋淋的鬼头扇了下去。    与此同时,我大喊道:“唵—嘛—呢—叭—咪—吽——”    我这辈子就只会念观世音菩萨心咒,也就是大明咒。    我每喊一个字,就扇那脑袋一下。    直打得那头颅的口眼都歪斜了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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