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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八章  (第3/3页)
    皓光,你们刚才在讲什么?怎么那么久?林永唯好奇的问。    有他在身边,她觉得疼痛减少了很多。    没什么。永唯,你现在想吃点什么?他故意轻描淡写,连忙岔开话题。    柳丁。    好的,我去买。你等我一下,马上就回来。    林永唯笑着点点头,心头暖暖的。虽然知道自己不是他爱的那个女孩,但感受到他的体贴,她的心仍是控制不住的悸动;可是她知道,她应该把这份悸动压抑在心底,绝不能让它泛滥。   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    这不知道是黎梓琨今晚第几次来到阁楼,她终于盼到他回来了,看看表,已经十点多了。    刚刚回来。欧皓光脱下外套,今天他实在累坏了,人累,心更累。    上楼的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,我很担心你。她不满地抱怨著。    我怕吵到你父母休息。    他累得一下子躺在床上,她跟著坐了过去。    永唯的伤怎么样?很严重吗?    今天傍晚,她接到了他的简讯,才得知林永唯受伤的事情。    他深深叹息一声后,点点头:永唯她…可能再也无法跳舞了…    你是说真的?这么严重?她实在不敢相信。    医生说她这次受伤是由于旧伤复发所引起的,她的左腿不能再受伤了!    原来是这样啊,我应该去看看她。    知道原因后,她沉沉的点点头,为林永唯的遭遇感到难过。    梓琨,千万要保密,不能对永唯说起这件事。    欧皓光知道她心直口快,忍不住提醒。    永远保密?这是不可能的,也是不实际的!    不是永远,是暂时。    就连他都不知该何时告诉林永唯这个噩耗,他实在不想看到她伤心难过。    暂时?暂时是多久?我觉得应该尽快告诉她,这种事情瞒不住的。时间拖得越久,对永唯的伤空口就越大!    隐瞒绝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。    可是该如何开口?有谁忍心去伤害她?舞蹈就是她的全部啊!    她的想法令欧皓光感到不满。伤心是必然的,可永唯她不是一个小孩子,应该尽早知道这件事,也好将来做    打算。换句话说,这也是对自己负责。黎梓琨严肃的说。    她实在不能认同他的想法,在她看来,他这样的想法就是不成熟的表现。    梓琨,永唯她…和你不一样…    刹那间,黎梓琨被欧皓光的这句话给深深刺伤。他这是什么意思?是在挑剔她还是在责难她?她黎梓琨是怎么了?她和林永唯不一样…她们为什么要一样?    好了,我不和你争辩了。你睡吧,晚安。    她的心情一下子黯淡下来,不想再和他争论下去。    晚安。    欧皓光也是累得要死,不想再和她讨论下去,闷著心情将她送出房间。    回到房间后,黎梓琨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,她不能明白欧皓光所说的不一样究竟为何意,她是不是对她不满呢?    她不禁黯然神伤起来。    夏实问:“梓琨,你父母还在你那里吗?”    下班后,两个女人相约逛街。    “对啊。”黎梓琨懒懒地回答。    “你什么时候要把皓光介绍给你的父母啊?以男朋友的身分!”    一说到这个,黎梓琨就开始头疼“我也不知道。”    “你在担心什么?害怕他们嫌弃皓光是残疾人士?”    面对夏实如此直接的问话,她的心狠狠缩了一下,旋即沉默不语。在她的心底,的确是在顾虑这个问题,可她又不能对欧皓光明讲。    “你这样躲避下去,皓光他会不高兴的。”夏实忍不住提醒。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她语气沉重的说。“可是父母这边…我也很担心。”    “你先去了解一下他们的大致想法不就好了,旁敲侧击。”    黎梓琨若有所思的点点头“我试试看吧。”    “对了,皓光最近在做什么?有没有创作出新的作品?”    “创作新的作品…估计最近是不可能了。”她的口气包含著nongnong的无耐。    “为什么?”她拿起一条长裙,对著镜子比来比去,尽显娇媚的一面“梓琨,这条裙子怎么样?”    “嗯,还不错啦。你知道吗?前天林永唯受了伤,现在光在医院照顾她。”她扁扁嘴,语气酸溜溜的。    “怎么。你吃醋了?”夏实挑眉一笑。    黎梓琨摇摇头“我不知道,可能吧。夏实,我是不是很小气?”    “这是正常反应,因为他是你的男朋友嘛。看到自己的男朋友去照顾别的女生,身为女朋友的你,稍稍吃醋也是可以理解的,但是你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。”    “唉,夏实,我突然觉得光他有些不成熟,甚至是优柔寡断。”她深深叹气。    “怎么讲?”试穿之后,夏实很满意的买下这条长裙。    “永唯这次伤得很严重,可能今后再也无法跳舞。”    “她本人知道吗?”    “不知道,他的家人和光都说要对她暂时隐瞒。”    “暂时?暂时是多久?”    “我也是这么问的,但是他答不出来。”黎梓琨忽然提高音量。“夏实,在这一点上,我想咱们两人的想法是一样的,我觉得这件事情隐瞒得越久就越难开口,你说对吗?”    夏实点点头,非常同意她的观点。    “所以,我觉得光他的想法很不成熟。”    “但是你要体谅他,毕竟他们是多年好友,他怎么忍心告诉她,看她伤心呢!”    “可…隐瞒终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,我觉得坦白才是对永唯的爱护。”    夏实揽过她的肩膀,笑了“梓琨,我觉得你们两个人真是五十步笑百步。”    “怎么了?”她不解的问。    “你们都在逃避问题,在父母面前,你不敢说明自己的心;而皓光在永唯面前,不敢讲清事实。你说是不是?”    夏实的话犹如暮鼓晨钟一般敲醒了黎梓琨,令她无话可说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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