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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一章  (第2/3页)
看的男人,浓眉大眼,皮肤比一般男子略黑,像是在太阳底下做苦力的工人才会有的古铜肤色。    她在观察的同时,他也在审视她。    已经五天了,她看起来还是跟五天前一样消瘦苍白,眼神带着疲惫与哀愁。    现在的她跟以前比起来实在太过瘦弱了,身子单薄得像是风一吹来就会倒下。    察觉到他专注的目光,瑞贞垂下眼,不与他视线相触。    “厨娘没做饭给你吗?”唐云开口问。    她怔了下,而后回道:“有,每一餐都很丰盛,多谢老爷。”    听见她喊他老爷,实在有种荒谬感“叫我『爷』就好了。”    她点点头“是,爷。”    接下来,他好一会儿没说话,她不觉紧张起来,手心紧紧捏着。    过了许久,才听见他说了句“以后你就在我身边伺候我。”    她惊讶的抬头“我…我是带罪之人,实在不适合…”    “我怎么说,你怎么做吧!”他清楚的看见她眸中的惧怕,但他没点破。    她垂下眸“是。我能问一句吗?”    “你说。”    “为何是我?府里还有比我更伶俐的丫鬟。”    “听说你生于书香之家?”    “是。”    “我需要一个会识字的贴身婢女。”    听见这话,她的心安了些。    是她多心了,他看来是个正派人物,应该不是那种性好渔色之徒,再说她的容貌平庸,他不会对她有兴趣的,一切都是她多想了。    “对了,先把自个儿养胖点吧!要不然人家还以为我唐某对下人苛刻。”    “是。”    “先下去吧!从明儿个开始,卯时到我房里叫醒我,伺候我漱洗。”    “是。”    见她福身后要走,他忽然又说了句“你觉得委屈吗?”    听见这话,她转过头,不解的看着他。    “你以前是个小姐,现在做这样的事…”    “瑞贞是带罪之人,只求能三餐温饱。”她话只说到这儿。    他深思的看她一眼,点了点头,示意她可以退下了。    她走后,他习惯性的抚了下紧皱的眉头。    其实,早在五年前,他就见过她了,但显然她没有任何印象,不过他也没奢望过她会记住。    五年的时间让她显得更成熟,气质更动人,虽然她现在已沦为奴仆,可站在一群人中间,她总会特别引起注意。    如果当时他晚一步,她就被其它买主带走了…想到这儿,他不禁庆幸自己的运气。    五年前见到她时,她年方十四,脸蛋与眸子都带着少女的稚气,洋溢着青春的气息,现在则多了份成熟的韵味。    察觉到自己的心浮动了下,他的眉心皱得更紧。    现在他还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,只得先将她留在身边一阵子,日后再做盘算。    雪断断续续的下了六、七天,这日下午难得出了晴,瑞贞在主子午寐后,泡了壶热茶,端着茶点到书房。    唐爷是个不多话的人,与他在一起,她由一开始的不自在,到现在已渐渐习惯。伺候他也没想象中的辛苦,他不会无故刁难,更不会要她做些超出能力之事,所以某些程度来说可以称得上是件轻松的差事。    或许他认为她以前是个千金小姐,所以对她的要求不高,只要替他倒倒茶水、整理屋子、更衣补衣,其它事都不用做。    “手怎么了?”唐云在她倒茶水时,忽然伸手抓住她的手指,她吓得差点打翻杯子。    “没…没事。”她想抽回手,他却抓得紧牢,让她动弹不得。    “怎么冻伤了?”他看着她。    她因为被他抓着手而羞赧的红了脸“只是…只是洗了几件衣服,没关系,爷,请你…放开我。”    他松了手,瞧着她将双手摆到身后,似乎怕他再抓住她。她的举动让他不是很高兴,不过他没说什么,喝了口热茶后才说:“柜子里有个白瓷瓶,大概两吋高,去拿出来。”    “是。”她走到柜子前拿了东西又走回来,将瓶子放在他面前的桌上。    “把手伸出来。”    她一怔“爷…”    “听见我的话了。”他的话不容反驳。    她为难的咬住下唇,迟疑的伸出手。    他拿起瓶子,打开瓶盖,沾了些药膏涂在她受伤的指腹上。    她的脸染了淡淡的红晕,不知该如何反应。    唐爷一直待她不错,但有时却好过头了,这让她万分不自在,虽然他从没轻薄饼她,但…有时却又带着亲密的动作,像现在这样…让她不知该怎么办。    在她受伤的指上涂好膏药后,他叮嘱一声“今天别碰水了。”    “可是…”    “我说了,别碰水。”他盯着她。    她拧了下眉心,告诫自己,她现在的身分只是个奴婢,主子说什么她做什么“是。”    “今天天气不错,陪我到园子走走。”他起身。    “是。”    两人走出书房,沿着园子的石子路走着。    因为几日的细雪,园子里的花草树木都覆上一层白雪,看过去是白茫茫的一片,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金光闪烁,煞是好看。    “冷吗?”他问了一句。    “不冷。”她细声回答,低垂着头。    他的关切总让她不知所措。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?他没理由要这么做啊!她真的想不明白。    “你怕我吗?”他感觉得出她在他身边总是小心翼翼的。    她怔了下,而后回道:“一点点。”    他微笑“为什么?”    “我不明白爷为什么对我这么好?”她轻声的说。    他瞄她一眼“可能跟你以前是小姐有关吧!我不想你太劳累。”    “在这儿一点都不劳累。”她立刻道。“我很感激爷,可是…也担心其它人说闲话。”    “下人们之间的闲言闲语不用理会。”他知道奴婢们私底下会嚼舌根。    她在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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