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体:大 中 小    
		护眼
    	关灯
	上一页
	目录
	下一页
	
		  		第四章  (第2/3页)
开他,这几年来,她的力气可大了不少,而她也不再是以往那个畏缩的小可怜了。    “-堤,-…我不明白,-在逃什么?我们很久不曾见面了不是?聊一聊不行吗?”成昱蹙着眉看着她,她摆明了拒绝与他交谈。    突然,他注意到她的右颊有一道淡淡的弯月型疤痕“-的脸…”    “不关你的事。”她冲口道,堵去了他的关心。    她是破相了,但那又如何?    那是因年轻、不成熟的爱恋而留下的记号,那是她应付出的代价不是吗?    这同时也提醒她,不要再去尝试不属于她的爱情。    “我只是关心…”    “我们本来就不该再见面,用不着你关心。”    他不必再勉强自己露出那样的神情吧!他们根本什么关系都没有…这么一句,是他亲口说的,而她,牢记着。    她撇过头,初见他时的震撼已尽数抹去,剩下的,只有脆弱与狼狈。    “为什么?难道…-还在意那晚的事?”成昱问。    “不该在意吗?”她缓缓地闭上眼,神情痛苦。    每当她想到那段难堪的回忆,就会恨起自己的自不量力,让她不断提醒自己,再也不要相信爱情了。    “没什么好说的,我该走了。”她漠然地说。    “慢着!”成昱挡在她的面前-    堤则飞快地合上眼,好彻底实践“不见他”的承诺。    “看着我。”    “不!”    “-堤,看着我。”他固执地扳住她的肩,抬起她的下巴,逼迫她看向他。    而她亦是坚决,绝豌堤违反自己所订下的承诺。虽然那是她-厢情愿的想法,但她知道唯有这样,才能保住自己的心,不再受到任何伤害。    他跟她没关系,她会彻底做到这点。    “-堤!”成昱忍不住低吼。“我不知道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。你有话该去跟姊姊说…噢,我忘了,她最近好象带团出国比赛嘛!那我帮不了你了,告辞。”    她没有说再见,因为他们该“永远不见”    挥开他,她笔直地走开,想让自己看起来很潇洒,其实内心紧张得几乎无法呼吸。    但,她浑然不觉,她所表现出的淡漠态度,已挑起了成昱的注意。    她何必这么紧张,自己像狼豺虎豹吗?    见她一再漠视自己的存在,他有股说不出来的苦涩滋味。    “等一等,要走之前,-能不能进来替我看一下水龙头,水一直漏个不停…”    这回,成昱没有要话从前,只是说起眼前紧急的事。    “水一直漏?”她回过头,蹙着眉心。    北部近来闹旱灾,水资源是很珍贵的。她再怎么对眼前这个人“有敌意”,也无法眼睁睁看着资源浪费。    “我去看看,你家是这间?”她立刻换了个态度,不过那是公事公办。唯有如此,她才不算违背自己的承诺。    “嗯。是厕所的那个水龙头,我带-去。”成昱不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,但他明白只有在这种情况下,她才会愿意留下…    他不知道是自己当年的作法伤害了她,更不知道,-堤对他有怨。    “…你知道顶楼的总开关吗?先上去把它拴紧,我再来修理。”她回头向他说道。水漏得很严重,看来一时半刻弄不好,只好先要他上去关总开关。    “总开关?”他一脸纳闷。“我才刚搬来,什么都不知道…”    “每个开关上面都会挂一个牌子,上面有你的门牌号码,找到你的门牌号码之后,把一个像方向盘的东西转到底,水就会停了。快去!”    “哦!”成昱看她面色凝重,也跟着紧张起来,好似这个漏水不是件小事!    孰不知,-堤一面对工作,就是这么正经八百的模样。    十五分钟后。    水龙头终于换好了,即使打开总开关也不会再漏水。    成昱一脸惊奇地望着她,当年畏缩、说起话来总是结巴显得没有自信的-堤变了,现在有种异样的神采在她身上散逸着。    “我该走了。”-堤在他的盯视下显得有些窘迫,急急地拿起工具箱就要离开。    “等等,既然来了,喝杯茶再走吧!”    不知怎地,他不想让她走,彷佛她一离开,又会从自己的生命中消失个十年、八年…    “我不渴,而且我还有事要做。”    她的心不受控地怦跳不停,身子也微微发颤,她正极力排拒着这样的感觉,免得、免得再陷入与当年同样的境地里。    “如果-是担心琬堤知道我们见面的事,-大可以放心,我不会跟她提起的。”成昱朝着她说道。    为什么执意要留她?他一时半刻还无法找到合理的解释。但,他很清楚的知道,他们之间的心结若是不打开,心里永远都有个疙瘩存在。    而眼前,就是打开心结的最好时机。    “我不是怕姊知道,是我不知道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。”    这么多年不见了,原以为她该从当年的难堪走出来了,可再见到他,她才明白自己错得有多么彻底…    其实,她仍然耿耿于怀!    那年的事,现在想起来就觉得好丢脸…她没有那个勇气再去面对相同的场合、相同的可悲了。    那样的难堪若再来一次,她会死…    “-堤,-会不会太在意了?我不过是将把-当成meimei看待的感觉说出来而已,难道就因为这样,-不敢再见我?如果是这样,我道歉。”他真心诚意的道歉。    当年年纪轻,处理事情的方式并不圆滑,或许因此伤了她,但他是无意的。    “你还想要我再难堪一次吗?你对我没感觉的事犯不着一说再说。”-堤咬着唇,不愿再回想往事,但脑子偏就这么不听话,一再地播送当年的画面,耳边更是回荡着mama严厉的指控,还有,那右脸上留下来的记号…    “我的意思是,我们还可以是朋友的。” 
		
				
上一页
目录
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