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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章  (第3/6页)
经完全丧失了理智。    "我不懂你在说什么。"影倩干脆不看他。    "你真叫边影倩?真是出身贫寒?还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隐私不敢说?"影倩的冷淡刺激了冷风,他无法忍受她的厌恶。    他也不想口气如此恶劣,但他受不了自己的真心被如此轻忽,本能地说出违反自己心意的问话。    影倩听了他的话,脸上血色尽失,白着一张脸问:"你在胡说什么?"    冷风见她苍白的模样,忍不住冷笑,"你心虚了?"    "你究竟要怎样?"影倩不若方才的气愤,转为惊慌不安。    我要听你亲口说出自己的身世,我要你允诺做我的妻以我为天,陪在我身边生一世!冷风心里呐喊着。    但被影倩的神态冷了心肠,他执拗地不愿说出真心话刻意武装自己的骄傲。"你一定不晓得我原还眼巴巴地想娶你为妻吧?"    影倩听了更是惶然失措。他是什么意思?"原要"娶她为妻,是指他此刻已经不要她、不想娶她、不想和她一生一世?    她满心质疑地望着他冷凝的面容,那样的无情平淡,好像对她完全不在意…    她早认定了他,也想过要与他共效李清照夫妻一辈子快活,但他…    "我有答应嫁给你吗?"她只想将伤害还诸予他。    原来如此。冷风点头。    迎上他眼底的寒冰,影倩心口阵阵作疼,她不假思索地扯下颈间那日他小心为她挂上的白玉坠,"这个玉坠子我也不要了,以后我们各不相干!"    她气愤地将玉坠子扔到他脚边,狠狠瞪着他。    冷风看着脚边的玉坠子,那清脆着地的声音在他心口割上长长一道伤口。他不管那痛彻心扉的感受,仍旧面无表情地说:"很好,你也不必告诉我你是谁了,我不想知道。"    然后,他转头就走。    泪,瞬间溢满了眼眶。    她的。    他的。    玉坠少了她的体温,冰凉的遗留在原地。    ***    冷月山庄难得有贵客临门。    这日的贵宾由冷傲下帖邀请,帖子上指明邀请的对象是:辞官修养杭州的知名画家李在与名震天下的宫廷画师边文进。    冷傲虽为一介商人,但对诗词书画多少有些涉猎,也结交了许多风雅人士。只是他虽交游广阔却极少宴客酬宾,只经常规身于他所经营之各地盐行。    也因此,冷月山庄一向少有宾客上门。收到请帖的李在与边文进当然大感惊异,但风闻爱丑园之收藏丰富、美景如画,两人也就欣然接受。    本日访客由冷家三兄弟招待,可说是前所未有的隆重。    冷傲纵横商场十余年,自然神情自若与宾客谈笑风生;他的两位弟弟却安静在旁,只尽责带领贵宾浏览爱丑园景致。    因为入秋,满园隐不住萧瑟之意,此刻的确不是游园的最佳时机。    "已是近午时分,不如李大人与边大人留在府内用餐如何?"冷傲亲切地询问。    盛意难却,李在与边文进自然接受冷傲的邀请。众人在待月居主厅用餐,餐点精致丰盛自是不在话下。    "李大人、边大人,嫣然久仰两位大师风范,今天真是难得能目睹大师风采。"席间唯一的女眷嫣然尽实地扮演女主人的角色。    "庄主夫人太客气了。"当代画师边文进谦虚地答道。他看来虽文质彬彬,但神情中似乎有掩不去的疲倦和落寞。    "没错,我俩久仰冷风公子江南第一才子的称号,今日亲见爱丑园,果真是人间胜境。多谢冷公子慷慨相邀。"李在也不愧当官多年,场面话说得得体顺耳。    "多谢两位大人称赞,冷风愧不敢当。"冷风虽然一向淡漠,但基本的礼数仍旧明白。    "内人十分喜爱舞文弄墨,前阵子聘了位习画师专心学画,她这位老师笔下处处是边大人的风格,嫣然托边大人的福也算小有长进。"冷傲开口说道。    竟然有人能尽得文进真传,莫非是文进弟子?李在很自然地这样想。    与边文进对望一眼,李在好奇地开口,"不知这位画师尊姓大名?    嫣然笑意盈盈,"说来也巧,我这位老师与边大师同姓。要不是她是个姑娘家,我定会以为她跟边大人学过字画。"    "姑娘家?"李在讶异地开口。    听大哥大嫂提起影倩,冷风心口一阵抽痛。    若非思绪纷杂,他一定会怀疑,何以大哥突然打破低调行事作风邀请外人夹访参观。    他突然隐隐感到不安,似乎将有大事发生…    边文进与李在对望一眼,两人心有灵犀大声问着:"请问这位姑娘是何姓名?"    嫣然也不顾两人神情有异,依旧微笑地说:"我这位老师姓边,闺名影倩。"    "倩儿!"    "世侄女!"    两位长者同时惊呼,只见边文进神色激动地对嫣然说:"不知能否请边影倩姑娘出来一见?"    此话说完,全场一阵安静,气氛紧绷。    始终沉默寡言、满脸无聊的冷遥也察觉到不寻常处,俊美的脸庞立时一亮,准备看好戏了!111    影倩回到京城边府已有一年。    又是秋季。影倩独坐在边府中小亭,喟然想道。    此时的冷月山庄,该已是处处落叶缤纷吧。南方毕竟与北方不同,秋日纵使萧索还带着一股幽柔的缠绵之意,此刻她身处的京城宅院,便摆脱不去那股怅然凄凉之冷土息。    今晨难得秋光乍现,她来到小亭中独坐。由于天候转冷,偌大的院落少了来往忙事的婢仆,只有她一人而已。    她习惯性地伸手碰触胸前的白玉坠,抬头凝望被宅院框隔出的方形天空,只有灰沉沉的一片,连只飞鸟都不见。    一年来,她已习惯在边府里凝睇南边的方向,因之此刻她的视线仍停留在南方天空不知名的深处。    她不自觉地叹了口气。    信,已经寄出多时。    看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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