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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二章  (第3/4页)
咒语,直到心整个沉静下来,在接收讯息上,她的能力比meimei夕川差,但只要她静下心来,将身体四周筑起的防御能量收起,偶尔她能接收到一些不寻常的讯息。    当她的身体与脑袋愈放松,耳边的声音就愈清晰。    “我…声…”    她专心听着,但还是听不清楚,她得让心更静一点,她开始冥想自己躺在院子的吊床上,那是小时候父亲为她搭起的小天地,蓝白相间的帆布吊床上有阳光与青草的味道,还带着一点雨后的湿气,夏天时她最喜欢躺在上头休息。    当她闭起眼睛,吊床像大海上的扁舟轻轻晃着,她会幻想自己在一望无际的海上独自航行,太阳晒在她白皙的肌肤上,有些灼热,可是又有点舒服,树上的蝉鸣声她会当作是海鸥的叫声…    “我是苗岚勋,听得见我的声音吗?”    她猛地睁开眼,本能地张望了下,耳边的声音则消失无影,她生气地在心中咒骂一声,再次静下心来。    “我…我是苗岚勋,你听不听得到我的声音?”    这次她可以感觉耳边的肌肤敏感地起小颗粒,她知道他在她耳边吹气。    “离远点。”她一个字一个字说。    “公主?”    “不是说你,不用管我,我在跟自己说话。”晨风回了一句。    “你没事吧?”苗岚勋在她身边坐下,盯着她的脸,抬手摸了下她的脸。“已经过了三天了,你为什么不回来?”    “我回不去。”她小声地说。“我的魂魄被这个身体禁锢起来了。”    “什么意思?”他讶异地看着她陌生的脸。“你出不来?”    “嗯。”她不想承认,不过事实就是如此。    “要命。”他没料到会有这种情形发生。“什么叫你出不来?”他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。    “就是出不来。”她不耐烦地说一句。“这身体有点古怪。”    “什么古怪…”他话才说到一半,忽然有人闯了进来。    来人一脚踢开门,对着漆黑的屋子说了一句“为什么不点灯?”    “是。”一听到主人的声音,路芳紧张地点上灯。    不用看到人,光听声音晨风就知道是谁来了。    “都出去。”云尚侯偏了下头,示意路芳与东铃都离开。    “公…公主…”    “不要让我说第二次。”云尚侯没耐心地说了一句。    “出去吧!我不会有事。”晨风对东铃点了下头。    “他是谁?”苗岚勋盯着踢上门的男子,这男人看起来不怀好意,眼神太过邪媚,他有种不祥的预感。    “饿了吗?吃点东西。”云尚侯走过来,手上端着一个盘子。    晨风自床上起身,淡淡地说了一句。“我不饿。”    “怎么,打算饿死自己?”他将盘子放在桌上,走到她身后。    “别靠近我。”她转过头。“看到你我就想吐,怎么吃得下东西。”    苗岚勋笑出声,这女人真是到哪儿都不变。    不过云尚侯可笑不出来,他的黑眸冷下。“你的嘴倒是挺厉害的。”他一个跨步来到她面前。    “怎么,想打我吗?”她耸耸肩。“如果你一拳揍死我,我会很感激的,有这个能耐吗?”她摊开手,挑衅地看他一眼。    云尚侯扣住她的下巴。“别让我生气,我说过了,别跟我要耍这种小手段小聪明。”    “嘿。”苗岚勋眯起眼,瞪着云尚侯。“你敢动她,我会让你好看。”他挥拳揍他,可是拳头却穿过了云尚侯的脑袋,没引起任何痛处。    苗岚勋生气地又揍了他好几拳,虽然知道不会造成任何影响,但至少这能让他把怒气发泄出去。    “不要再让我重复说一次。”云尚侯的黑眸燃起火。“我的耐心很差,脾气也不好,万一打伤你的脸那可不好,只要你乖乖听话,我不会伤害你的。”    “你要把我一辈子关在这里吗?”晨风望着他。    “只要你乖乖听话,我会让你出去走动的。”他摸了下她的眉眼。“会把你在房里也是因为你太不乖了,几次都想逃走,不得已只好把你关起来。”    “要怎么样才算乖,你说什么我做什么吗?”她又问。    云尚侯勾起笑容。“差不多是这样。”他慢慢靠近她的唇。    “喂!你干什么。”苗岚勋在一旁大叫,竟敢亲他的女人。“晨风快走开。”    “不过…”他在距离她唇边一吋停了下来。“我可以允许你偶尔耍点脾气,但不要过分,像刚刚就过分了一点,之前你踢我就更不用说了。”    见情势危急,苗岚勋立即双手结印,口中喃念咒语,强行进入对方的身体。    晨风正想给他一记右勾拳时,他突然发出类似要呕吐的声音。    “晨风,快走。”云尚侯的口中突然吐出这几句话来。    她愣了下,离开他的掌握,站到几步之遥。    云尚侯弯下腰,身体的不适让他想吐,他摇了下脑袋,深吸口气,紧接着苗岚勋的魂魄就被弹出他的体外。    苗岚勋也不舒服地弯下身体,口中不停咒骂,这男人的意志太坚定,他没办法占据他的身体,反而被他本身的魂魄给弹到外面。    云尚侯又深吸了几口气后才直起身子,一开始他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事,脑筋一片混沌,直到他发现晨风站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。    奇怪,她什么时候站在那儿的,他怎么完全没有印象。    “你怎么…”他揉了下眉心,身体还是有点不舒服。“我是说…”他看看窗边她原本站立的地方,再望向她现在的所在位置,不明白她怎么移动的。    “身体不舒服?”她问了一句。    “你怎么知道?”他看着她,忽然有所领悟。“你做了什么?”    她没说话。    他一个跨步抓住她的肩膀。“你做了什么?”他厉声道。    她忽然想到这时代的人很崇尚也很敬畏巫术鬼神,也许她可以利用这一点。“我也不知道,自从我死了一次以后,身体就怪怪的,脑筋也怪怪的。”    “什么意思?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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